乐狂

警告：MERLIN/HP crossover

Summary:哈利迎来了新学期，也迎来了一个神秘的新老师，似乎，还迎来了一个让他措手不及的新使命......

非原著走向，设定有少许修改，剧情轻松且无脑。

亚瑟掉线，德哈线预备～

And...action!

Chapter.4

        哈利披着隐形衣，不在乎自己制造了多大的噪音，狂奔向寝室。天知道，他只是想出来找小天狼星谈谈心，回来时不能再偶然地路过一个办公室，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好奇心旺盛且屡教不改的他在经历了并没有多激烈的内心斗争后，悄悄地推开一条门缝，惊讶地看到摩根教授坐在椅子上，手举在空中像是被人握住一样。他身边有金光涌动，但哈利保证自己没看到摩根手里有魔杖。摩根好像在对谁说话，听不清内容，但他的表情和眼神绝不是自言自语，而像是面前站着他深爱的人一般。但很明显，办公室里除了摩根别无他人。

        在哈利对自己的大脑和视力产生怀疑时，摩根突然朝他看了过来，如一把刺刀冲破了他的隐形衣。哈利几乎可以确定他看到了自己。顾不上想为什么，哈利憋着一口气慌乱地奔回寝室，缩进床褥里，这才有呼吸和思考的余地。他的心跳如鼓点般狂乱，大脑毫无条理地闪过无数个问题。为什么摩根刚才的行为那么异常？那些金光是什么？他为什么能看到自己？他为什么敢说伏地魔的名字？他上课讲的话到底在暗示什么？他……

        直到现在，哈利才真正意识到摩根是如此神秘。他从天而降，所有人都不明白他的来路和背景，而所有人又毫无根据地被他深深吸引。他举手投足间的优雅与睿智，和不经意透露出的犀利与糊涂，他是多么的矛盾，却又多么神奇，每当你意识到他的奇怪、想要去拨开他身上的迷雾时，你总会在其中迷失方向，最终回到原地，而迷雾越来越浓郁……

        哈利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印象中他昨晚一直在想关于摩根教授的问题，但毫无头绪。吃早饭时哈利告诉了赫敏和罗恩自己昨晚的见闻，并因为赫敏对自己（第无数次）违反校规的行为反应并没有那么季节而感到欣慰，但赫敏还是斥责了他的多事和粗心。罗恩怀疑他可能是太慌乱而看走了眼，或者只是摩根的奇奇怪怪的魔法小道具。哈利知道罗恩想说自己发疯了在臆想，或者是把现实和梦境搞混了。说实话他自己也怀疑过，但他选择相信自己的记忆。

        很多学生都期盼着黑魔法防御课的到来，脸上期待的表情比斯内普对哈利的厌恶表露得更加明显。这在无论哪节课上都是前所未有的，更何况摩根只和他们见过两面。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爱慕景仰着他，说不清道不明。但纠缠着哈利的还有一股压抑，这种感觉在昨晚后愈演愈烈，像是自己被时刻紧盯，被无形的双手搓挤一样。

        这次上课摩根没有迟到，只是看起来像是刚睡醒的样子，有几绺黑发俏皮地卷了起来，当学生准备好在他温柔的春风中化雨时，摩根毫不留情地把他们的默写纸摔倒桌子上，挑起一边的眉毛（哈利会说这是他见过最可怕的挑眉，他没见过有人可以把眉毛挑得如此有震慑力），冷酷地说：“就你们这点水平，在威胁真正来临时只有待宰的命。”

        学生立刻愤愤不平地抗议起来，哈利也感到不公，他可是直面过伏地魔的人，但摩根一上来就否定他们的能力，太伤人了。黑魔法防御课一直是哈利的拿手好课，他有种表现自己的冲动，而摩根很快就给了他们机会。

        “下面每个人轮流来施展我指定的咒语，我会从你们的单子上抽，”摩根掏出他的魔杖，哈利盯着他的动作，惊奇地发现他握的是钝端，可当另一头逐渐被抽出，哈利发现那也是钝端。他睁大眼，目光在摩根的魔杖上逡巡，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好极了，有一个谜团。哈利连忙问身边的赫敏：“你注意到了吗？”

         赫敏点点头，她正为接下来的测试感到紧张而跃跃欲试，她相信自己可以像往常一样获得老师的赞许。“注意到了，”

她说，“他的剑鞘挂坠竟然是可以打开的。”

         “什么？”哈利抬头看向摩根的胸口，剑鞘果然是打开的，“不，不是这个。我是说他的魔杖。”

        “嗯？哦，他的魔杖比我们的修长，但这刚好衬他的身材，”赫敏有些奇怪地回答道，“你问这个干嘛？”

        哈利叹一口气，“没事。”他又看向罗恩，只见他紧张地搓着冒汗的手，“别问我任何事，兄弟，我怕我一会儿会忘记怎么说咒语。”

        看来这两位是指望不上了。哈利悻悻地想，难道除了他就没一个人发现异常吗？哈利再次看向摩根的魔杖，眨了眨眼。奇怪，哈利想，它现在看起来完完全全是一根普通的魔杖。

        难道自己真的出现了幻觉？哈利迷茫地想。

        赫敏看起来有些沮丧，因为刚刚摩根让她对自己施展通通石化，赫敏心惊胆战地照做后发现竟然没有对摩根起任何作用，不过摩根还是赞扬了她，面无表情地。“可那一点效果都没有！我不懂，”赫敏闷闷不乐地说，“至少他应该被绊一下脚的。当然我并不想攻击老师。”

        摩根今天似乎对任何事都无动于衷，语气冷漠表情空白，这和哈利对他的印象出了些偏差，昨天晚上摩根还是个那么丰富生动的人（当然，他凶狠的眼神也姑且算在内）。不止他一个人有这个困惑，很多学生看起来都有些失落。他们以为自己会被和煦的阳光温暖，没想到迎面泼来一盆冷水。这么多学生测试过去，看起来没有一个让他十分满意的。

        “哈利·波特。”听到自己的名字，哈利浑身紧绷地走上前，不敢看摩根的眼睛。虽然不确定摩根有没有对自己生气或者把昨天的事告诉其他人，他依旧很心虚。同时，他也担心自己会让摩根大失所望，毕竟自己总是因为出生时的那点“英雄事迹”被寄予过高的期望。哈利鼓起勇气抬起头，让他感到放松同时还有些惊讶的是，摩根只是像看普通学生一样注视着他，没有愤怒或是期待。这让哈利感到舒适，他永远习惯也适应不了别人对他的过度关注。哈利站定，等待摩根下指令。摩根看起来有些纠结，他看向学生席——好像是马尔福的方向。哈利搓掉手心的汗。最终摩根决定：“守护神咒。”

        哈利松一口气，凝聚快乐的记忆，魔法输送至杖尖，“呼神唤卫。”一只闪烁着银光的牡鹿从杖尖跃出，优雅地转了个圈，在摩根面前微微附身后消散成点点白光。摩根点点头，面上依然毫无波澜。哈利忐忑不安地回到座位上。

        “德拉科·马尔福。”听到这个名字，哈利微微抬头，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好奇。“守护神咒。”

        啥？哈利惊掉了下巴，努力克制自己喊出声的冲动。罗恩和赫敏讶异的目光在哈利和马尔福流转。而马尔福，瞪了一眼哈利，像是在说“都怪你让我丢脸”，哈利瞪回去，关他什么事？再者，他是什么时候学会的守护神咒？马尔福又瞪向摩根，咬牙切齿，似乎想喷出火焰把他烧成灰烬，而让他施这个咒语要忍辱负重一样。摩根挑起一边的眉毛，哈利再次好奇他的眉毛攻势是从哪里学到的。马尔福不情不愿地皱着眉头嘟囔了一句“呼神唤卫”。哈利以为他会失败时，一只牡鹿跳了出来。

        哈利张大了嘴，险些坐在椅子上摔倒。

        马尔福的表情几乎称得上阴沉，但更多的是窘迫。他的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微妙的红。他一甩袖子，不顾尚未显然的牡鹿，愤怒地回到了座位上。

        几乎所有都难以消化这份震惊。马尔福和哈利的守护神一样？还不如说他们两个是亲兄弟……好吧，同样难以接受。

        “不至于吧？”罗恩努力挤出一句，“不就是和你的守护神一样嘛，要我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应该感到荣幸。”

        “如果你是在拐着弯子试探我有没有生气，我可以告诉你没有。”他甚至感到涌出的欣喜，这可不能告诉罗恩。马尔福的守护神和他的反应在一定程度上揭穿了不久前他极力否认的一些小秘密，“另外，因为他是德拉科·马尔福，所以他的表现丝毫不过分。”

        所有同学都测试完后（“与其说是测试，我觉得摩根更像是在看蹩脚的把戏表演。”赫敏说），摩根开口道：“正如我开始时所说，每个人的水平都离我的期望差很大一截，”好极了，他在见证第二个斯内普的诞生，哈利闷闷地想。“在面对危险时，这些小魔法可很难发挥作用。”

        “哦？”一个尖细而讥讽的声音响起，不出所料的是本就对摩根心怀不满的马尔福，“那你呢？科林——摩根？你的真本事又在哪里？你会向敌人发射恶咒还是死咒？”

        “那不是我们的学习范围，不过必要时，我会的，”摩根平静地回答，丝毫没有被马尔福激怒，“然后，既然马尔福先生提出了，我正好给大家展示下我们将要学习的内容。”

        他手持魔杖，杖尖微微上翘，闭上眼睛念了一句所有人都不曾听过的咒语。杖尖上迸出火星，飘舞在空中凝成一只小小的火龙，扇动着翅膀，金光夺目。

        “这就是你的本领？除了花里胡哨我没看出这高明实用在哪儿了，”马尔福尖酸地说，“还是说你真的是个只会说空话的花瓶？靠着这个混成了老师？”

        他怎么回事？哈利扭头怒视马尔福，呵斥道：“闭嘴马尔福，除了你每个人都知道要尊——”

        “停，没关系，波特，”摩根打断他，脸上依然没有怒色，火龙还在围绕他的杖尖盘旋，“刚才的确只是个小花招，下面才是我们要学的。”他将魔杖向前一递，口中念道，“天网恢恢。”火龙向马尔福飞去，掠过几个窃笑的斯莱特林的头顶，吓得他们歪倒在座位上。马尔福的脸色瞬间变得刷白，连忙从座位上起身，躲闪飞来的火龙。可无论他跑到哪里，火龙都紧紧地跟在他身后，同时追随他的还有其他学生的笑声。最终火龙扑到了马尔福的长袍上，烧出一个小洞。马尔福颤抖地站在原地，表情因屈辱和愤怒而扭曲。“你会为此付出代价，”马尔福怒火中烧道，“我——”

        “你的随便谁不会放过我？那就让他来，”摩根不耐烦地点点头，面向学生席道“刚才那招叫自动追踪咒，可叠加其他咒语以附带攻击性，不过难度非常大，很难涉及。它最主要的作用是可以用不易被人察觉的物体追踪目标，期间你可以保持和物体的联系。物体越小越省力，同时也越起效，很实用。当然，你也可以用一把椅子追踪敌人并狠狠砸他的头。”摩根眨眨眼，学生心目中风趣的年轻教授形象似乎回来了那么一瞬，“下面，先跟我一起念几遍咒语……”

        “我不得不说，看到马尔福吃瘪的样子真让人舒适，”下课后，罗恩激动地说，“马尔福太过火了，摩根真霸气。”

        “我觉得摩根倒不介意被他骂，感觉就像大人不会在乎小婴儿的拳打脚踢一样，”赫敏说，“我觉得他在乎的是其他什么东西。他淡然得像个老人。”

        “淡然……？”哈利有些迷茫，“而且他这节课跟上节课的性格看起来完全不像一个人。”

        “他有替身？”罗恩猜测，换来两个白眼。

        “所以我觉得他这节课的冷漠是装出来的，最后他稍微有点露馅了。也许是为了让我们认真起来，别像一群小狗一样迫不及待地抱着主人的腿吐舌头，”赫敏看着两个男孩惊恐的表情，“干什么？你们上节课不就是那样子吗？”

        “又不是我们想，”哈利脸红着辩解道，“而且，我总觉得，是摩根的话，他故意反常的原因不会那么简单。”

        毕竟，他身上一个又一个的谜团都没有解开，甚至连一点点突破口都尚未出现。

tbc.

下章开始亚瑟持续上线～